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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理智与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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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强劫留基伯的女儿》画家:鲁本斯创作时间:~年尺寸:×cm类别:板上油画收藏:德国,慕尼黑,古典绘画陈列馆如果我们把两种途径得到的看法结合在一起,就会得出以下结论。有躁狂症伴随发生时,自我必定曾经屈从于损失的对象(或者是为损失而悲痛,或者就是屈从对象本身),抑郁症痛苦承受的所有的“反精神发泄”都来自自我,“束缚”也就成为可能。此外,躁狂症病人明白地向我们表示,他摆脱了使他痛苦的对象,因为他像一个饿鬼追逐面包一样,追逐着新的发泄对象。这种解释看起来很有道理,但是,第一,它是如此不确定;第二,它又引起了新的问题和疑虑,这是我们无法回答的。我们不回避这种讨论,即使我们并不奢望它会使我们有更清楚的理解。那么,首先在正常的悲伤中也有对象的损失,它无疑是被克服了。而这个过程只要存在就会吸收自我的所有能量。但是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之后,不会形成胜利阶段的条件呢?我发现要立即回答这种异议是不可能的,它再度提醒了我们,我们甚至还不知道用什么来作为悲痛功能的测度。也许有一种假设可以帮助我们。如果对象不再存在,现实便根据单独的记忆和希望进行裁决,而性欲本能正是通过这些记忆和希望依附于失去的对象的;同时自我面临是否要有与对象同样命运的选择,接着,它为自己全部的自恋满足所说服,切断对不存在对象的依恋而继续活下去。我们可以想象,由于这种切断的过程是缓慢的、逐渐的,因此为达到目的需要消耗的能量很多。我们想根据对悲痛功能的猜想,来试着描述在抑郁中完成的功能。我们在这里一开始就遇到了不确定性。迄今为止,我们很少考虑抑郁在心理中的位置,也没有探讨抑郁是由什么系统或哪些系统之间完成的。疾病有多少心理过程仍然被已经放弃的无意识的对象发泄所占据,又有多少心理过程在自我中为认同所代替?现在论述“性欲本能抛弃的对象的无意识代表”,是很容易的。然而,实际上这种代表是由无数个单独印象(它们的无意识痕迹)组成的,因而这种撤回性欲本能的过程是一个缓慢而逐渐的过程,像悲伤那样并不能一下子完成。很难判定它们是否在几个点上同时开始,或者按照某种确定的序列。分析往往表明,记忆的活化是逐个开始的,悲哀却总是一样的,单调而乏味,每次发生时都有一些不同的无意识根源。如果对象对于自我没有重要的意义,只是因为上千种联系而强化,那么失去它并不会引起悲痛或者抑郁。性欲本能逐渐撤回的特点对于悲痛与抑郁是一样的,两者大概是为了同样的目的,通过同样经济的安排维持的。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抑郁的内容要比正常的悲伤得多,在抑郁中与对象的关系不是单一的,矛盾情绪的冲突使这种关系复杂化了。后者或者是构造性的,也就是说它是由这种特殊自我所形成的每一种恋爱关系的元素,或是来自那些失去对象的坏兆头的经验。因此激发抑郁的原因要比悲痛广泛得多。悲痛在大部分情况下是由于真正失去了对象,由于对象的死亡而造成的。在抑郁中,爱和恨交织在无数个单独的冲突中,它们为对象而斗争;有的要使性欲本能脱离对象,有的则要保持性欲本能的地位而防御攻击。这些单独的冲突不可能在其他系统里存在,只能存在于无意识系统、事物记忆痕迹的区域(成为语言发泄的对照)。悲痛时,该系统里也有性欲本能的脱离,但没有什么东西妨碍这些过程以正常的方式通过前意识进入意识;而抑郁的这种管道大概由于某些原因或这些原因的共同作用被堵死了。构造性的矛盾情绪就其本质讲是受压抑的,与对象有关的创伤经验可以激活某些被压抑的东西。因此与这些矛盾情绪的冲突有关的任何东西都在意识之外,直到出现那些抑郁的特点。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它存在于受到威胁并最终抛弃对象的性欲本能发泄,但只是恢复了它在自我发源处中的地位,于是爱逃避到自我中,避免了毁灭。该过程在性欲本能退化之后可以成为有意识的,它在意识中表现为自我的一部分与它的自我批判能力的冲突。因此,认识到抑郁的功能是什么并不重要,我们认为哪一部分的影响引起最后的苦难也不重要。我们看到自己贬低自己,愤怒地反对自己,我们和病人一样很少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它会如何变化;我们更容易把这种结果归于功能的无意识部分,因为不难设想在抑郁与悲痛的功能之间有着类似性。正如悲伤的功能那样:宣布对象的死亡,并向自我晓以继续生存之利,迫使自我放弃对象,于是矛盾情绪的每一个单独冲突通过贬损、诋毁对象,甚至杀死它而松弛性欲本能对它的固恋。因而有可能在无意识过程中产生一种结果,使愤怒消耗殆尽,或者使对象被抛弃而不再有什么价值。我们无法说在这两种可能性中,究竟哪一种是正常的,哪一种经常在最后导致抑郁,也无法说它对病例的未来情况产生什么影响。如果自我意识到自己优于对象,它会感到满足和高兴。名称:《玛莉·德·美帝奇抵达马赛》画家:鲁本斯创作时间:~年尺寸:×cm类别:布面油画收藏:法国,巴黎,卢浮宫即使我们接受有关抑郁功能的这种观点,依然无法解释我们希望弄清楚的一点。通过与其他各种情况的类比,我们希望在抑郁中占优势的矛盾情绪里,发现抑郁的发展过程中躁狂症出现的条件,但是没有一个事实可以满足我们的期望。抑郁的三个因素是失去对象、矛盾情绪和性欲本能倒退回自我。前两个因素在爱人死后的强迫性责备中也可以发现。在这些因素中,矛盾情绪无疑促进了冲突。观察表明,在完成抑郁的发展过程之后并没有留下什么具有胜利性质的东西或是躁狂的状态,于是我们把第三个因素看成唯一能够产生这种效果的因素。精神发泄的累积最初是被“束缚”的,在完成了抑郁的功能之后,才获得自由。而要使躁狂成为可能,只有使性欲本能倒退到自恋中去,自我中的这种冲突在抑郁症中代替了激荡在对象周围的斗争,其行为很像是一个痛苦的伤口,它会引起异常强烈的反精神发泄,不过我们在这里最好暂时不对躁狂症作进一步研究,直到我们对它的条件有某种洞察。这种洞察首先是关于肉体痛苦的条件,然后是与其类似的心理痛苦。我们早已知道,由于心理问题的复杂和相互依赖,我们的研究被迫在某些地方中断,直到在其他地方努力的结果能够提供帮助。进行精神分析时,病人联想的方式使我们有可能做一些有趣的观察。病人会说:“你以为我要说一些侮辱性的话吗?其实我并没有这种企图。”我们马上就可以看到,这是病人通过投射来否认刚才出现的联想。用这种最方便的方法,我们有时可以对无意识中被压抑的内容进行必要的洞察。可以问病人:“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如果他中了圈套,说出自己认为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他无疑是在做真正的招供。在强迫性神经症中往往可以遇到与此相反的情形,这种病人领悟了自己症状的意义。“有一个新的强迫念头控制了我,它意味着立即要如此这般。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起码我是这样认为。”被压抑的意向或思想能以这种被拒绝的方式进入意识。否定与被压抑的东西有关,它实际上是解除压抑而不是让被压抑的东西进入意识。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理智机能与情感过程有什么区别。否定仅仅有助于消除压抑的一种结果,即意象的主体无法进入意识。于是就采用理智的方式接受被压抑的东西,虽然实质上仍然保持着压抑。因此理智判断的机能是肯定或者否定思想的主体,我们进一步强调这种机能的心理起源。在一个人的判断中否认某些东西,从根本上讲就等于在说:“我宁可压制某些东西。”否定的判断就是压抑的理智替代物。用“不”来表示是一种压抑的标记,是商品产地的证明书,就好像“德国制造”一样。借助于否定的符号,思维的过程就能够使自己摆脱压抑的限制,并且以主观事物来丰富自己,而没有这些,它是无法有效地起作用的。名称:《吉卜赛女郎》画家:哈尔斯创作时间:~年尺寸:58×52cm类别:木板油画收藏:法国,巴黎,卢浮宫判断的机能归根结底涉及两种决定。它可以主张或者否定一件事物具有特定的性质,也可以肯定或者否定在现实中存在特定的意象或者表现。要做出判断,本来可以是“好”或者“坏”,“有用”或者“有害”;用最古老的语言即口头语言来表达本能的冲动,可以采用这样的两种方式:“我喜欢吃那个,我要把这个吐掉。”在以后的阶段可以这样说:“我要让那个进到我的肚子里,我不让这个进肚。”这就是说,它不是进入我,就是离开我。正如我在其他地方说明的那样,原始的快乐自我企图吸收每一样好的东西而排斥每一样坏的东西。按照这种观点,坏的东西、与自我不相容的东西以及外部的东西是一致的。判断机能所能做的另一种决定,是想象物是否存在的问题,这涉及最终的现实自我,它是从快乐自我发展而来的(检验事物现实性的能力)。现在的问题不再是某种感觉到的东西是否能够进入自我,而是在自我中作为意象出现的东西是否能够在感觉中(即在现实中)重新发现的问题。我们可以再次看到,这仍然是内在与外在的问题。不现实的、想象的或者主观的东西只能是内在的;反之,现实的东西就是外在的。这个阶段不再重现快乐原则。经验告诉我们,重要的不仅在于一件事物(寻求满足的对象)是否具有“好”的性质,即它是否能够进入自我,而且也在于它是否在外部的世界里,一旦需要时就能摄取。为了进一步理解这一点,我们必须回忆一下所有来自知觉的意象,以及它们的复制品,只有意象的存在才是想象事物的现实性之保证。在主观事物与客观事物之间的对立一开始并不存在,它起源于这样的能力,思维具有这种能力就可以重映,如一种曾经被感觉到的事物,并在它不存在的情况下用意象重新制造它。因此,检验现实性过程的最初和直接的目的并不是要在知觉中发现与想象对应的对象,而是要重新发现这个对象,使自己相信它仍在那里。主观与客观的分化进一步得益于思维的其他能力。知觉产物在意象中的重现并不总是忠实的,它可以因为对某些元素的忽略或混淆而产生变形。检验事物真实性的过程就必须研究这种畸变的程度。但是,形成检验真实性机能的根本先决条件,显然是对象要失去以前会提供的实际满足。判断是一种智力行为,它决定动作的选择,结束思维过程的拖延,它连接思维与行动。可以把思维看成是一种实验的行动,是一种向前摸索的行为,要花费最少的能量来获得释放。让我们考虑一下自我可以在哪里先使用这种摸索前进的方法,在哪里可以学会现在思维过程中所用的技巧。这一定是在心理器官的感觉末端与感官的知觉联系在一起。因为按照我们的假说,知觉不仅仅是一种被动的过程,我们更相信,自我是周期性地向知觉系统输出少量的能量,并靠它们对外部刺激进行取样,这样摸索前进之后再收回。对于判断的研究,也许使我们首次洞察到,原始本能冲动的相互作用产生了智力机能的衍化物。判断最初是从进入自我的东西,或者自我按照快乐原则排斥的东西系统地发展起来的。它的两极性对应于两组本能的对立,我们假设这些本能是存在的。“肯定”作为结合的替身而属于生存的本能,“否定”则是从排斥衍生出来的,属于毁灭的本能。普遍否定的狂热,即许多精神病患者所表现出来的“否定主义”,也许可被看作本能的“摆脱”迹象,它是因为撤回了性欲本能的成分而产生的。但是,只有在产生否定的符号之后,才有可能完成判断的机能,思想才能摆脱压抑的结果,同时又不违背快乐原则。由于否定的这种观点与以下的事实非常协调,我们在分析时从未在无意识中发现“不”这个词,而对自我无意识的承认却是用否定的形式表示的。我不相信心理生活中的那些无足轻重的事件的发生,会预知我们外在现实中隐藏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们心理活动的偶然表现,会揭示一些隐藏的东西,尽管这些东西也属于心理方面的(不属于外在现实)。我相信外在的偶然性,但是不相信内心的(心理的)偶然性。而迷信的人看法则相反,一方面他们对这种偶然和失误行为的动机一无所知,却相信这种心理的偶然事件;另一方面,他们赋予外在的偶然事件以特定的意义,一种对将来现实的预兆,他们认为这种偶然事件的发生是表达外在现实中隐藏东西的一种方式。由此可见,我和迷信的人的区别,主要表现在下面两个方面:首先,他们寻找外在的动机,而我则寻找内在的动机;其次,他们将这种偶然解释为一种事件,而我将这种偶然解释为一种思想。但是,隐藏于他们的东西和隐藏于我的东西相对应,而且,都不想将这个偶然解释为偶然事件,而宁肯对它做其他的解释,这是我们的共同之处。名称:《微笑的骑士》画家:哈尔斯创作时间:年尺寸:83×67.3cm类别:布面油画收藏:英国,伦敦,华莱士收藏馆我认为,意识的疏忽和潜意识中对这种偶然的心理事件动机的认识,是迷信产生的心理根源。因为迷信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偶然行为的动机,但是又要求能够认识到这个动机,这样他就不得不在外界寻找其替代的根源。如果这样的联系确实存在,它就不可能局限于这个单一的情景。在这一点上,我相信世界上迷信的大部分观点经过漫长的演化,形成了现代的宗教——只不过是心理向外在世界的投射,这种心理因素以及在潜意识中联系的模糊认识——对此很难表达,用偏执狂患者做类比有助于我们的理解,都反映在超自然现实的构成上。这些超自然的现实最终会被潜意识心理学这门科学所取代。人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去解释天堂和地狱的神话,去解释上帝和不朽的灵魂,去解释善良与丑恶,并将这种形而上学转化为心理玄学。初看起来,偏执狂患者的替代和迷信人的替代并没有多大区别,但人类开始思考的时候,众所周知,他们被迫以人神同形的方式去对此加以解释,或用自己想象出来的众多人格的力量来对此予以解释。他们将这些偶然的事件神秘地解释为那些有神秘力量的人们所为,其所作所为有时像偏执狂患者,从他人的细小的行为得出重要的结论,有时又像很多正常人,他们根据这些偶然的和不存心的行为来判断邻居的性格。在现代科学中,这种迷信的世界观将失去存在的根基,但在前科学时期的世界观里,人们坚信他们解释的正确性和合理性。罗马人看到门口飞过一只小鸟,便认为这是不好的兆头,他们就会放弃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们用这种洞察力来判断自己的活动,这样的行为与他们的前提便达成了一致。但是,如果他们放弃去做这件重要的事情,是因为他们在出门的时候摔了一跤,他们的这种洞察力比我们这些无宗教信仰的人还要优越,他们比我们这些心理学家更像心理学家。因为这一跤向他们表明,他们还有疑虑,还有反面的力量在对他们发生作用,这种力量在做涣散意识的努力。如果我们把所有心理力量联合起来去达到这个共同的目标,肯定会取得成功的。这正如席勒笔下的泰尔,在让他用箭去射他儿子头上的苹果时,官员问他为什么抽出两支弓箭?他的回答是这样的:“我用第二支箭射穿你。如果我伤了我亲爱的儿子的话,第二支箭就是你的,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任何人只要有机会用精神分析的方式研究一下人类隐藏的心理冲动,他们就会发现,在迷信里,这种潜意识动机的特点得到了表现,我们可以在那些患有强迫性思考或其他状态的神经症患者那里得到证明。这些人的智力一般都很高,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迷信来源于压抑的敌对冲动,迷信在很大程度上是对灾难的期望。如果一个人经常有邪恶欲望,但他又想变好,那他就不得不将这个欲望压抑在潜意识之中,并期待着通过灾难的方式来惩罚这种潜意识的邪恶。虽然这几句话不能完全阐明迷信心理学,但是我们至少触及了这样的问题:迷信到底有没有现实根源,或者说,诸如真实的预感、梦的预见、心灵感应以及超自然力量的表现等,这些说法是否完全是假的?我的意思并非是对这些说法一概否定,因为,很多哲人名士对此都有详细的观察,并确认其存在,当然对此还有待进行深入的研究。我希望的是,其中的一部分能够通过人们对潜意识过程的认识而得到解释,从而使我们今天的观点更加巩固。如果像招魂术这样的现象仍然存在,那么我们就应该能够用对这种现象的新发现来进一步限定我们的“定律”,而不动摇我们关于世界上事物之间的一致性的信念。名称:《忏悔的抹大拉的玛丽亚》作者:拉图尔创作时间:年尺寸:64×48cm类别:布面油画收藏:美国,华盛顿,国家美术画廊对此问题的讨论,我只能提供一个主观性的答案——据我个人经验的答案。遗憾的是,我必须承认我也是一个凡夫俗子,我出现的时候,神灵停止活动,超自然的力量也隐身而去,因此,我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使我相信这种奇迹的存在。和其他人一样,我也有预感,并经历了一些烦恼,但是二者总是联系不起来,预言的事件总不出现;而一些不幸的事件经常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我独居其他城市的日子里,当时我还年轻,我经常误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倍感亲切,然后我仔细地记下这个时刻,并追查在这个时候我的家人是否真的叫过我的名字,或有无什么事件发生,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与此相应,有一次,在我忙于为一个患者看病的时候,我的一个孩子突然患病,几乎因此死去,当时我仍没有烦恼的预感。到目前为止,我所遇到的患者中,没有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的预感应验。我也必须承认,在最近几年,我的一些经历也可以用心灵感应的假设予以解释。很多人都坚信梦有预见性,因为人们可以用很多事实对此予以论证:在梦中出现的愿望,在以后的生活中得到了满足。但是,毫无疑问的是,通常在梦和愿望的满足之间有很大的差异,而这种差异往往被做梦的人给忽略了。一个聪明、诚实的女患者,提供给我一个很好的关于梦的预见性的例子。事情是这样的:她曾经梦见自己在某条街道的某家商店里遇见了她以前的一个朋友——她的家庭医生,第二天早上,当她来到市中心梦里梦到的那个地方时,确实遇到了他。在仔细询问女患者一些问题后,我发现,在她做梦的那个早上,她并没有回忆起来这个梦——直到她出去散步并遇到这个人时才回忆起晚上的梦。她对这样的解释并不反对:这种事件的发生并非神秘,只不过是一个有趣的心理问题。那天她走在街道上,遇到了她的家庭医生,见过以后,她感觉到昨天晚上自己在梦里梦到过在这个地方遇到了他。在对她做具体的分析后,就会发现她的这个确定的感觉是如何出现的。一般而言,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往往否定其真实性。一个期待已久的在某个特殊的地方相遇,实际上等同于一种约会。这个老家庭医生唤起了她对以前的回忆,她通过这个医生认识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曾经是她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从此以后,她和这个绅士有密切的联系,就在做梦的那天晚上,她还在期待着他的到来,但是这位绅士并没有来看她。如果对这种情况做进一步分析的话,会很容易地发现,当她见到以前的这个老朋友的时候,她表现出的做过这个预见性的梦的幻想等于在说:“啊!医生,你使我陷入过去的回忆,那个时候,如果给我们安排一个约会,我会很高兴的。”这是“明显偶合”,即说到某人时,他确实出现了,也是有的。我也记起自己一次这样的小小经历,这或许代表了很多类似的经历。在我获得了教授头衔后的几天——在当时的专制时期,教授是有一定的权威性的,当我走到市中心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种童年的幻想,即想去报复一下那对夫妇。几个月前,这对夫妇请我去给他们的小女儿看病,这个女孩在做了一个梦后,出现了有趣的强迫症状。我对这个病例很感兴趣,对其病因我是知道的。但是,这对夫妇反对我给他们的女儿提供治疗,而让她转到了一个外国权威专家那里,这个权威专家以有效的催眠疗法著称。我的这个报复性的幻想是:在这个权威的治疗彻底失败后,他们会再来求我进行治疗,并且向我表示,他们对我的治疗很有信心;等等。然而我就会这样回答:“是的,现在你们对我有信心了,因为现在我也是教授了。这个头衔并没有改变我的能力,我当大学讲师的时候,你们没有用我,那么我现在做了教授,你们也可以不用我。”这时,我的幻想被一个声音打断,“教授,你好!”我一看,站在我面前的正是我正在想着要报复的那对夫妇。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并非奇迹。我在这个宽阔、笔直,几乎没有什么人的街道上走,迎面而来的正是这对夫妇。在我们相距20米的时候,我可能偶然的一瞥,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并认出了他们,但是我将这个感觉放到了一边,或将这个感觉消极地忽略了。很明显是情绪的因素在这个幻想中发挥了作用,于是就出现了这种巧合。名称:《阿尔卡迪的牧人》画家:普桑创作时间:约~年尺寸:85×cm类别:布面油画收藏:法国,巴黎,卢浮宫在某种时刻,或某个地方,我们会发现,这个地方这么熟悉,好像我们以前到过这里,但是经过努力回忆,发现自己以前确实没有来过这里。人们在言语的表达上,将此习惯称为“感觉”,但实际上这是一种判断,更确切地说是一种知觉判断。这些情况有其本身的特点,我们不要忘记这个事实,他无法回忆起来他想要的东西。这个似曾相识的现象是否可以证明有前世的存在呢?当心理学家注意到这个问题后,便企图用特殊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目前提出的解释,在我看来,没有一个是正确的。他们没有人能够通过这个现象看到深层的东西。据我观察,这些心理过程可以对这种“似曾相识”——潜意识幻想的现象做出解释,但当代的心理学家仍然忽略这一点。我认为将这种似曾相识的经验看成幻觉是错误的,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当时的情景确实触及了他以前曾经经历过的东西,只是无法将这种经历回忆起来,因为它还没有被意识到。简单地说,似曾相识的感觉与一种潜意识幻想的再现相对应。这里存在着的潜意识幻想,就像我们意识中产生的同种创造一样,对于后者,每个人都可以从自己的经历中了解到。我想对此问题应该给予认真对待,但这里我能做的只不过是对一个具体的“似曾相识”的例子进行分析。在这个例子中,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强烈和持久。一个37岁的女士对我说,她对她在十二三岁时的一次经历印象非常深刻。那次是到乡村去看她的几个同学,当进了大院,她马上感觉自己以前来过这里;到客厅时,她的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她感到自己原来就知道这座房子的结构以及这座房子的隔壁是一座什么样的房子,并且知道在这里会看到些什么。当时她想,之所以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到过这里。但是,询问了父母后,这个想法却被否定了。这个女士并没有从心理学方面对此予以深究,但是她认为这种感觉的出现是她的重要的情绪生活的预见,因为这些同学对她以后的生活意义重大。但是,如果我们了解到她当时的处境,就会对这一现象有另外的解释。在她去看望同学的时候,她知道,她的一个女同学只有一个哥哥,当时已病得很重。她到他们家后,也瞟了他一眼,他已经病入膏肓,她对自己说,他将不久于人世。现在,她自己唯一的哥哥也患有重病几个月了,在他生病期间,她不得不和她父母分开几个星期,而和她的一个亲戚待在一起。她相信,她的哥哥会和她一起去乡下,而且她认为这是他病愈后的第一次旅行。但奇怪的是,她对其他的很多细节都不确定,唯独印象深刻的是,她记得自己那一天穿着一件很特别的裙子。了解到这些信息后,任何一个人都不难从这些暗示中得出结论:她有一个期望,这个期望就是她哥哥死去。这一点对这个女孩的思想发生了重要的影响。她对这个愿望意识不到,而且,在她的哥哥恢复后,她又将这个思想更强烈地压抑下来。但是,如果情况恰恰相反,她的哥哥没有恢复,那么她就要穿孝服了。她在自己同学的家里发现了一个很类似的情景,她的哥哥也临近死亡,事实上他不久就死了。她应该意识到这一点,几个月前,她本人也有同样的经历,但是,她并没有回忆起来这件事。相反,取而代之的是她对这个地方的似曾相识之感,如这个环境、这座房子、这座花园等,自己又成为这个“虚假探索”的受害者。从这个事实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她对哥哥死的期望还没有从她的幻想欲望中消除,她希望自己成为家里唯一的孩子。后来,她患有严重的恐怖性神经症,害怕失去自己的父母,这种症状的潜意识根源也是同一个内容。我的一次类似的“似曾相识”的短暂经历,也可以追溯到当时的这种情绪的聚集。“在这种情况下,也唤起了我原来形成的改良自己处境的幻想欲望。”关于这种似曾相识的现象,我们认为费伦茨博士的解释是值得考虑的。在这个问题上他写道:“就我自己的情况而言,和其他人一样,我深信,有无数的似曾相识的经历,都可以追溯到潜意识的幻想,在当时的情景中,人们又潜意识地联想到了这种幻想。我的一个患者的具体情况,虽然不同于其他人,但是,实际上也是其他人的翻版。这种感觉经常出现,后来发现,这种感觉来源于他以前做的一个梦,而这个梦的内容他早就忘掉了。由此可见,似曾相识不仅可以源于白日梦,同样也可源于夜间梦。”名称:《布列达的投降》画家:委拉斯贵支创作时间:~年尺寸:×cm类别:布面油画收藏:西班牙,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后来,我发现格拉靳特也对这个现象做出过解释,他的解释和我的观点极为相似。年我曾写过一篇短文来论述另一种很类似于似曾相识的现象,这便是“似曾谈及”,即患者在前来治疗时,幻想着自己已经报告过那些很感兴趣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患者主观上坚信,他在很久以前就说过这些记忆材料,医生则很确定地说他并没有讲过,并肯定地告诉患者他一定是记错了。对这种有趣的失误的解释,可能是这样的:这个患者在说明这个材料上有压力,因此他便试图将这些材料说出来,但是,他并没有真的说出来。在治疗的时候,他将原来的这种记忆当成了已经发生的事情,这样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另一种类似的情况,其机制可能是一样的,费伦茨将此称为“信以为真”的失误。我们相信,我们会遗忘、误置或丢失一些事情、事物,但是有时我们却坚信自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并认为事情本来就如此。例如,一个女患者又返回到医生的家里,说她是回来取伞的,因为她将伞丢在了这里,但是这个医生发现,伞就在她的手里。这个失误的发生显然与一个冲动有关,这个冲动便是,她想将这把伞放到这里。由此可见,“信以为真”的失误与真正的动作相对应。这正如人们所言:这太便宜了,因此便想回报一下。最近,我将名字遗忘例子的一个分析报告给一个学哲学的同事看,他马上反驳说:“这很有意思,但是,我对名字的遗忘则不是如此。”对我的观点,当然不能用如此简单的方式予以拒驳,我不认为这个同事以前曾对名字的遗忘这种现象进行过分析,也不能说他对名字的遗忘现象的解释完全不同。然而,他的这个说法涉及了一个很多人都关心的问题,即关于这些失误、偶然行为的解释是仅适用于个别情况,还是具有普遍的适用性。如果仅适用于个别情况,那么其条件是什么?是否还有其他的解释呢?对此问题的回答很困难,或使我进退维谷。但是,我要声明一点,我们所报告的这种联系绝非少数,每次对自己或患者做实验的时候,在这些例子中都会明显地看出这些联系,或者说我们的看法是有基础的,是站得住脚的。当然,如果你没有发现这种隐藏的思想也是不足为怪的,因为在你设法找到这些思想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内在的抗拒。同理,我们也不可能对自己或患者的梦都做出解释,为了证明这个理论具有普遍性,只要你用这样的方法去寻找这些隐藏的联系就足够了。对前一天做的一个梦进行解释的时候,你可能感觉非常曲折,难以理解,但往往在一个星期或一个月以后,你会揭示其秘密。因为在这一段时间里,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这种反面的力量减少了,这样你的解释就容易了。这也适用于对失误和症状行为的解释,在前面举的那个读误的例子中,我有机会看到了这种现象的发生。最初我对这种失误无法解释,但是当我对这种压抑思想的兴趣消失后,情况却明朗起来。只要这种痛苦——我的弟弟比我获得教授头衔的时间早,依然存在,我对这个读误的分析就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但是,当我发现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他比我优秀时,我便突然找到了问题的答案。当然,我们也不能这样认为:这种持续时间的分析都是由于这个机制,而非所揭示出的心理机制所致。如果对这种假设并没有得到反面材料,人们就准备相信对失误和症状行为,这些可能是发生在正常人身上的行为的其他解释,这样便使这种假设失去了现实价值。也正是同一种心理力量使人们产生了一些秘密,并促使自己去探究这个秘密,最后对此做出解释。名称:《参孙与达利拉》画家:凡·代克创作时间:~年尺寸:×cm类别:布面油画收藏:英国,伦敦,达利奇画廊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忽略这个事实:仅仅通过其本身的力量,压抑的思想和冲动尚无法通过失误和症状行为获得表现。因为,在此情况下,这种一边倒的可能性,就其神经机制而言,必然是孤立的。而这一点正好被压抑的思想利用,据此使人们的意识有所感觉,即仅仅是想让人们有所意识。在言语失误的情况下,哲学家和语言学家企图确定的是,造成这种失误产生的结构和功能上的联系。如果我们将这些失误和症状行为产生的原因,区分为潜意识的动机和心理—物理联系,那么就出现了一个公开的问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是否还有其他的因素,像潜意识这样的因素,并取代潜意识,能够说明这些失误的产生。但对此问题的回答并非我的任务。尽管在精神分析关于失误的一般观点之间,存在较大的差异,但是,我也不想夸大这种差异,我宁可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那些差异不明显的例子上。对于那些简单的、不引人注意的口误和笔误而言,仅仅是一种压缩,或少了一个词,缺少一个字母——这是不会有什么复杂的解释的。按照精神分析的观点,我们必须坚信:对意识的某种干扰仅仅是表明它的存在,但是,我们说不清楚这种干扰来自哪里,其目的是什么。事实上,这除了说明它的存在外,并没有其他的意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语音的相似、相接近的心理联想对失误的作用,对这个事实我们从来没有争辩过。一个合理的科学要求是,对那些尚未解释的口误和笔误,应该依据那些有明确分析的例子,依据那些通过分析得出相应结论的例子。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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