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受了症状重重围困的情况下,我不得已开始服用精神药物,在痛苦稍有缓解之后,又马上继续森田疗法忍受痛苦,为所当为的实践,取得了一些症状改善。
详细经历请在文章最下方点击“阅读原文”查看:我的神经症康复之路(四)。
沉沦与自救2
多年的森田疗法实践,使我忍受痛苦,为所当为的能力,达到了常人难以达到的境界。然而那些症状不会轻易放过我,对几十种生活中常见物品和场景的恐惧,让我时时通过强迫思维消除这个怕,后来为了保险,我开始把怕的物品藏起来,比如刀子,剪子等都不能看到,这给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更麻烦的是,一旦行动上这样做,怕的程度会马上提高,感觉怎么藏也藏不好,而且又会去想外面还有这些东西,我如何能不出去搞来呢?
这样连锁地想下去,就是无尽的痛苦与恐惧,整个人的能量天天处在大量的消耗中,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当我看到厨房里在好几种我怕的东西时,我几乎崩溃,我要求家人厨房门必须上锁,他们做饭时,再开,就是做饭时开一会儿,我也会如坐针毡。自己对那种内心的冲动,没有一点把握能控制住,就是家人在身边都会恐惧到没片刻的安心。
对于恐惧的场景,比如水边,楼梯,窗边都会尽量避免靠近,就是身边有人也减轻不了这种焦虑和担心,这样的日子说是生不如死一点不过分,怕的最严重时,我晚上不能入睡,请求家人看着我睡,我担心他们睡之后,我会自己起来,实施那些我恐惧的行为。那时我心跳速度到了恐怖的地步,浑身紧张酸痛近乎窒息,可我还是害怕,我会想他们睡着了咋办,他们离开不照看我了咋办?我最终想出一个办法,让家人把我手足捆住,以避免自伤,家人被我缠的无奈就这样做了。至此,我已经无法生活,无法睡眠,我知道我到了完全崩溃的边缘。
但是这样非人的生活方式,我实在是承受不了,我不停地想这样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但恐惧行为失控的梦魇始终缠绕着我,这个心魔已经把我逼到了死角,我退无可退,我决心豁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吧!
到了和心魔面对面对峙的时候,我反而平静了一些。我开始给自己做暴露疗法,先是让家人放开了捆我手足的绳子,把那些藏起来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放到该在的地方,厨房门也不上锁了,随便自己要做什么,随便有什么结果,我都认了,都接受了。
家人很高兴我这样做,觉得我终于有些正常了。但我知道,我内心的恐惧到了极点,相伴的躯体症状,同时也升级到完全无法忍受的程度,我以很大的勇气和毅力坚持着,每分每秒都在煎熬里度过,在症状的地狱我选择了不逃避,选择了烈火焚身。不料想,奇迹竟然出现了,我渐渐不那么怕自我伤害了,可以和这些东西共处了。
并且,我能尝试着做些事情了,比如看书,上网,为了近一步,打消我对这些东西会导致我失控自伤的疑虑和担心,我把刀子,剪子等利器放在手边,同时在看书,上网聊天,用这种方法验证到底我是否会控制不住,最终我笃定相信那些念头是虚假的,那些冲动我可以自控,我这样从强迫意向里成功解脱。
从强迫意向走出来,这是我的一个很大的进步,给我很大的信心,更重要的是我身心的痛苦减轻了,我可以勉强生活了,又有力气继续我的自救。
在坚持森田疗法实践的同时,我大量学习网上知名老师的治疗神经症的理论和实际操作,对我影响比较大的有施旺红教授,邓云天老师,盖德东振明老师。
施旺红教授是国内研究森田疗法的权威专家,教授提炼了森田疗法的精髓理念和核心技术,结合自己多年丰富实际案例,注重实际操作演练和细节分析,同时运用自身学术背景和多年经验发展完善了森田疗法,将森田疗法理念与中国传统思想和现实实际进一步融合。
通过阅读,领悟,实践教授的森田著作在我身上有了很好的治疗作用,我是教授推广森田疗法的受益者。机缘巧合,在我走出神经症的几年后,我见到了施教授,得到了教授的肯定和鼓励,教授平易近人,颇有长者之风,让我受益良多,是我今后人生路上的良师益友。
邓老师对森田疗法有独到的见解,对我的启发很大。还有一修老师的醒悟疗法,冰雨、周宏老师的内观疗法,对神经症疗愈的主流方法和特色疗法,我都非常注意学习和实践。
乃至相关的论坛,QQ群的聊天,贴吧的每个有道理的帖子我都认真的阅读,领悟,实践。我知道我如果不自救,我没有出路。我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没有放弃过,不管我的生命天空有多少阴霾,不管我的内心有多绝望,我都会坚持往前走,这个过程异常的艰难,痛苦,孤独,可是苍天不负,我的世界开始有微微的光明,症状对我的困扰和折磨,有所减轻和松动。
未完待续……
幽兰,女,20多年深受神经症的困扰,多年以来较系统地学习了东西方心理学,在自我疗愈的历程中,体验到森田疗法治疗神经症最为有效,领悟了森田疗法的深刻内涵和实际操作方法。
现为国家心理咨询师,愿用自已的专长和真诚帮助大家解脱心理烦恼。
森田心理康复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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